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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魏導開拍「賽德克.巴萊」這部電影以來,


就一直盼望趕快目睹這部電影。


但是此片上映日期又恰好選在中秋節連續假期間,


對於我這個懶於預約又不想和人排隊的懶散之人而言,


原本決定要等到中秋連續假期結束後,


再選擇一個非假日的白天去看這一部電影。


沒想到昨晚到三重找朋友時,


竟然和朋友得已在三重天台戲院買得到票,


進場看了「賽德克.巴萊 上集 太陽旗」這部電影。


 


應該是認為太晚鼓掌了,以致大家有點來不急反應,
若早一點鼓掌〈在開始上字幕前〉
我想觀眾會一起響應的
這是我第一次在三重看電影,竟然買得到票,真是幸運。
看完電影後大家正準備離座時,
坐在我前做得一位觀眾鼓掌,
可惜沒人回應,不過我看到好幾位觀眾錯愕的表情,


因為那個時候大家已經走離自己的座位了,


想要回應真的有點遲了,


若是那位觀眾在片子播完正在上字幕的時候鼓掌,


我想一定會有很多人一起跟著鼓掌叫好的。 應該是認為太晚鼓掌了,以致大家有點來不急反應,
若早一點鼓掌〈在開始上字幕前〉
我想觀眾



 


看完「賽德克.巴萊 上集 太陽旗」後,


感覺到魏導真的如同他在其「導演‧巴萊」一書所說的一樣,


他真的從當事人的立場來闡述「霧社事件」。


 


日本人自明治維新後,急於伸手侵略當時的滿清,


馬關條約後雖然遭到台灣人民的底抗,


但是日本依舊靠著強大的武力占領統治台灣。


當時統治台灣的政策,採取的是懷柔和高壓並用的方式,


而對於當時台灣的高山族〈原住民〉也是,


而且還採取「以蕃制蕃」的方式。


所以片中日人那種欺壓原住民,


充斥著殖民者高高在上的思想,


即使有較為和善或的日警,


也是站在殖民者的位置上思考。


 


賽德克族人獵人頭風俗以及祖靈思想,


原本就是延於過去先祖的習俗,


爭奪獵場甚至不惜同族相鬥,


也是基於生存。


這些都不適合以我們現在的觀點去評論的,


因為這樣子是不公平的。


 


的確在電影中,賽德克族人砍頭的鏡頭過多,


讓現場觀眾覺得太過血腥。


但是若從當時的情境以及賽德克的傳統,


尤其是被日人長期欺壓的情緒宣洩和復仇情節而言,


這些鏡頭是應該有的。


 


台灣現代的年輕人可能已經不知道甚麼是「霧社事件」了,


所謂的族群融合的真諦又是甚麼?


魏導以一個平地和人的身分,


站在賽德克族人的立場,拍出此一史詩長片,


足以讓我們懂得什麼叫做真正的尊重原住民。




 


這部電影的配樂真的沒話說,


很能襯托電影中壯觀集悲憤的氛圍。


但或許為了趕上檔期,


我和我的好友呂大哥一樣,


看完電影後,有著相同的感覺,


那就是剪接方面似乎顯得有點不是那麼盡善盡美,


我想等到這部電影上、下播出後,


魏導或許可以再重做一次剪接,


甚至除了參加坎城影展的海外全集版外,


可以再利用更充裕的時間剪一個全集版,


然後再安排上院線播映。


 


我理解這部電影為甚麼要分成上、下兩集的長度,


主要是為了讓觀看電影的群眾可以了解「霧社事件」這段史實,


因為台灣目前的年輕人絕大部分都不瞭解這段歷史。


但經由此片的大量宣傳及看片的人數日益增多,


從新剪輯全集版再度上映,應該還是有票房的,


起碼可以給那些來不及看到上、下兩集的朋友觀賞。




 


「以蕃制蕃」〈以夷制夷〉,這種政策自古皆然,


不只日本人懂得利用,


我想世界各國的當政者應該都會運用。


 


藉由同種族之間的仇恨或是嫌隙,


在彼此之間加油添材而坐收漁翁之利,


是這部電影下集內容中會被提及的一段故事。


就像是以往台灣某些政治評論一樣,


批評現今客家義民廟所祭祀的客家義勇先民,


其實是幫著滿清政府消廟當時抗清志士的幫兇。


 


但若是設身處地的從當時的環境來考量的話,


為了消除因反抗滿清政權所引起的戰亂,


保衛自家族群的身家安全而言,


其實也不能去多做苛責。


況且當時晚清台灣之間不只是只有閩客之爭,


連閩南人都還不時會有漳、泉械鬥呢?


這些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宗族生存權力所引起的,


當然啦,這也是當時統治者故意放任的政策,


因為這樣才可以保住統治的政權。


 


也因為如此,


對於這部電影下集中的賽德克族的道澤人,


因為獵場失去的世仇,以及為了保存族人的生命,


才會讓日人所運用,與日人結盟殺害自己的族人。


這種歷史的悲劇,我想也不是可以用當今的觀點可以批判的。




 


延伸閱讀


 


○霧社事件


 


霧社事件是發生於1930日治台灣的抗日行動,地點在台中州能高郡霧社(今屬南投縣仁愛鄉)。事件是由於當地賽德克族(馬赫坡社),因為不滿台灣總督府與地方政府的壓迫而發起,犧牲人數近千人,僅次於西來庵事件。事件領導人莫那魯道自殺外,參與行動的部落幾遭滅族,被強制遷至川中島(今清流部落)。霧社事件是台灣受日本統治期間最後一次武裝抗日行動。台灣總督府於此事件之處理方式遭日本帝國議會強烈質疑,總督石塚英藏與總務長官人見次郎等人遭撤換。



○第二次霧社事件


 


第一次霧社事件之倖存者,被安置於「保護蕃收容所」。在日本警方「道澤駐在所」鼓勵下,再次有216人不幸死於非命。


19301110日道澤群總頭目泰目·瓦利斯被抗日原住民殺死,讓道澤群懷恨在心。更由於霧社事件日人利用各部落之間的敵對,使用「以夷制夷」策略,利誘脅逼此二部族組成「味方蕃」襲擊隊,投入戰事,造成霧社各族群之間的仇怨擴大。但是因日本政府決定從輕處分霧社事件的參與者,造成道澤群憤恨不平,425日,道澤群的壯丁組成襲擊隊,攻擊霧社事件餘生者居住的容所,被殺死及自殺者共216人。達到報仇目的的道澤群襲擊隊員,共砍下101個首級,提回道澤駐在所向日警「繳功」。此保護蕃收容所襲擊事件被稱作第二次霧社事件。




 


○「味方蕃」


 


「味方蕃」對於部份的賽德克群來說,這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一個不敢觸碰的歷史傷口,因為它在歷史的評價中是負面大於正面的評價,用比較讓人了解的說法就是所謂的「親日蕃」(相對親近日本人的蕃人),這樣的歷史評價對於賽德克內部來說是一個「和解式」的絆腳石,用這樣操弄群內的關係,就像一把剪刀硬生生的剪斷賽德克族的臍帶關係,因為後人只要一提及「二元論」,立即就顯現關係帶上的裂痕,似乎就沒有可以繼續談得必要了!因此,就從「味方蕃」開始討論起。


 


關於「味方蕃」一詞的文獻資料大多是屬於帶過性的描述,就目前的文獻看來,也沒有做比較深入的探討,因為此用語算是軍事策略之ㄧ,後人的研究也只有照本宣科的將這個辭彙帶進討論裡,所以在此用有限的資料來對「味方蕃」來做一個初略的分析,希望對於此詞彙能有重新的認識。


 


一、「味方蕃襲擊隊」的由來:


基本上,在日治理蕃時期這樣的編制是屬於體制外的編制,換句話說;日本理蕃軍警


是在理蕃時期遇到了挫折後,才採取這樣的理蕃策略,大抵上是由於以下兩點因素而組編



() 日人所使用的先進武器與精良部隊,難以剿平「北蕃」境內的反抗事件,而產生此編制,簡單的說是用「以蕃制蕃」的手段來達到討伐的最終效果。


 


() 以論功行賞的方式來組織這樣的襲擊隊,建立獎金制度,驅使「蕃人」加入這樣的組織。


 


二、「味方蕃」的定義:


從《理蕃志稿》裡就可以看出日人對於「以蕃制蕃」策略的肯定。1895年日本殖民政府挾帶著先進的武器在全台展開武力征討,此起彼落的反日聲浪都在日人勢如破竹的攻勢下逐一弭平,惟獨在「蕃界」的區域,三不五時的襲擊腦寮,帶給殖民政府武力征討上的打擊,在這樣的挫折下「蕃通」就成了關鍵的角色,開始遊說部落的族人加入襲擊隊並賺取獎金。


 


「味方蕃」在語意的解釋下意即協助日本軍警投入武力征討的戰事中,因此後人在討論此名詞時就會用「親日蕃」的概念與「抗日蕃」做為對照組,這也正是賽德克內部的二元論基本的輪廓。


 


從文獻資料上來看,賽德克族最早被劃編在「味方蕃奇襲隊」的編制裡,大抵上是在1920年(大正9年)的薩拉矛抗日事件,關於此事件不再贅述,但值得注意的是莫那魯道所屬的Mahepo(馬赫坡社)也在這個奇襲隊中攻打薩拉矛(Salamau)部落。從1920年「薩拉矛之役」以後,日本理蕃當局都用這樣的策略操弄各民族間的關係,直到1931年發生了「第二次霧社事件」,由日本人主導而Toda(道澤)群執行的獵首行動,更是將這樣的策略推向高峰。在「霧社事件」發生之後討伐部隊長官服部兵次郎大佐有這樣的說明:「他們(生蕃)的凶暴固然可恨,但若加以薰化善導,或許在緊急時,他們能在我軍領導下,成為軍隊的一部分。」因為從此之後一直到1945年日本戰敗,整個政策就產生了大轉變。


 


「去污名化」在當代原住民的社會中是一個熱門的議題,最主要的訴求是,希望藉由本位主義的觀點來平反主流社會對於原住民社會文化的刻意扭曲,換句話說,就是讓原住民自己來說歷史,好讓社會大眾重新認識,因此原住民開始掌握了歷史的解釋權,讓歷史事件有不同層面的觀點進行討論與對話空間。特別注意的是關於詮釋的部份必須要在「歷史事實」的框架下進行討論,惟此所主張的論述才不至於是另一段扭曲的歷史。在這樣的前提下進行以下的討論。


 


賽德克族也要「去污名化」,但並不是要規避「歷史責任」,而是要藉由一些客觀的條件,讓當代的人對於「二元論」、「味方蕃」這樣的歷史名詞能有不同的切入觀點。正當日本武力征討的星火燃燒並蔓延在全島之時,無一倖免的賽德克族也在這波浪潮中被擊倒垮,從「霧社事件」的結果來看確實是如此,賽德克人中的Tkdaya群所面臨的是空前的浩劫,從將近1500的人口驟降至200多人,這樣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情景不是我們後人所能體會的,而Toda群與Truku群雖然得到了土地,但是卻得背負事件發生以來「親日蕃」、「味方蕃」這樣的沉重的罪名,Toda群到目前為止依舊得不到諒解,並在幾次的「霧社事件」紀念日中被屏除在外,導致現今這一代的賽德克人產生認同上的挫折。對於歷史中已經發生的事面對它而不去逃避它,詮釋它而不去扭曲它,如此才能給予後代子孫正確的


賽德克史觀。〈本文作者:Watan No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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