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收看慈濟大愛電視台的連續劇,


每每總讓故事中的主人翁的善心或是奮鬥精神所感動,


也逐漸深刻了解到上人所說的「願有多大,力就有多大」的真諦。


當然我所說的願,指的是善願。


 


今天就讓Uncle來説一個「願有多大,力就有多大」的故事吧!




                               日本奈良東大寺



 


話說唐朝有位高僧,叫做鑑真大師,他是江蘇揚州人,


自幼飽讀經文,弘揚佛法不遺餘力,一直深受當時朝野所看重。


這時候有兩位日本僧人榮叡、普照,因久仰鑑真大師的盛名,


特地渡海來邀請大師前往日本弘法。


鑑真大師為了使佛法能夠東渡日本,便欣然應允。


但因東渡在當時事件很危險的事情,


這時候有許多的弟子勸他不要貿然前往,以免遭遇不測。


但是鑑真大師卻說:「為大事也,何惜生命!」。


於是鑑真大師還是發願堅持前往日本弘法。


 


只是,東渡之行,一次又一次受到了阻礙,


鑑真大師幾度揚帆,卻歷經千辛萬苦,一路上困難重重,


中途不但未能達成佛法東傳日本的心願,


反而因困在海中孤島兩年,而導致雙目失明。


但是即使如此,終還是不能阻擋大師遠渡重洋的願心,


因為在他的內心深處,總有一股弘揚佛法於海外的事業「捨我其誰」的志向,


因此愈挫愈奮,在經過十二年艱苦東渡生涯後,


終於在第六次的東渡航行後圓滿實現。


 


東渡後的鑑真大師為日本帶來了宗教、文學、醫理、建築、服飾、美術,


以及工藝、蔬果、文物制度等種子,使之廣為散播在東瀛三島這塊土地上,


使日本的民眾能親炙大唐的文化,並法喜均霑。


 


鑑真大師為了達成弘法異域的這個願心,


不惜與頑民周旋,並在唐朝政府的誤解中忍辱,


不斷地在逆境中精進,甚至奉獻自己的器身,慘遭失明之苦。


但鑑真大師,卻以大無畏的精神作為導航,並以佛陀慈悲的願心作為憑藉,


最終,終於完成了啟導日本文明的弘法事業。


 


這種發願東渡弘法的精神,這種宏願,


才能真正的突顯出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的願力,


而也才能在困苦之中達成圓滿的境界。


 


我想,正如同證嚴上人所開示的:「願有多大,力就有多大」。


我們若誠心誠意的想從事一項正確而且是合乎大眾利益的事情,


只要肯努力,有恆心,終究會突破萬難而成就事業的。




                                     日本東大寺 鑑真大師東渡首次登壇授戒處


 



延伸閱讀


 


◎鑑真大師六次東渡


 


撰文/蔡文村(經典雜誌叢書編輯)



鑑真大師,一個鮮為人知的名字。或許只有在歷史教科書中,當提到大唐的盛世與對日的文化影響,當提到創制片假名的日本遣唐使吉備真備,或許會順帶提及東渡日本的鑑真和尚。就這樣,這位對日本影響極其深遠的高僧,對於我們竟只是遙遠歷史裏的飛鴻雪爪!
大師被日本尊稱為「大和上」,他不僅是佛教東傳的點燈者,更是大唐文化渡日的重要推手。
唐玄宗天寶元年(公元七四二年),時年五十五歲的鑑真大師,應日本來的遣唐學問僧榮叡、普照的邀請,矢志東渡日本宣揚佛法戒律。其間,迭遭五次挫折,法師歷經弟子榮叡、祥彥寂化的哀痛逾恆,普照求去的諸般無奈,乃至雙眼全盲的人生絕域。然而,他依舊百折不回。終於在天寶十二載,第六次的東渡,他成功登上了日本的國土,至此開展其生命另一段旅程。眼盲的他,親觸這位在故土東端,隔著汪洋大海的異邦,並完成他一生中極其短暫卻永世不朽的志業。
大師不僅傳入戒律,以完成日本律宗一派,並且間接影響日本佛教史上兩位宗師的崛起,即——真言宗的空海上人與天台宗的最澄上人,並因此開展出平安、鐮倉時期日本佛教的鼎盛局面。而在文化的影響上,隨大師東渡所傳入的建築、雕刻、書法、繪畫、醫藥乃至民生日用,都讓大唐文化在此地留下彌足珍貴的豐富遺產。無怪,他被盛稱為日本「天平文化的巨人」。
相對於玄奘大師為求取真經,不惜邁向西行求法征途的艱險過程。而鑑真法師,在其東渡前早已是名聞江淮的高僧,他原可以安守其位,在中土安享盛名;但是他沒有,為了東傳佛法,他毅然應允東渡日本的承諾,而踏上險遭滅頂之路。
為了讓更多人認識這位在佛教與文化傳播上厥功至偉的不朽人物,我們追索偉人的歷史,循著大師的履跡,從中國揚州、洛陽、西安等地,再轉往日本的京都、奈良,我們努力蒐羅相關的線索,試圖拼湊遙遠的記憶。
繼《西域記風塵》專題的經驗後,《經典》再精心推出的《鑑真大和上》專題。這是《經典》對「大和上」最崇高的敬禮,也是對自我的期許。





                                        鑑真大師

 



◎東大寺


 


這個以世界最大木構佛寺建築,及其高 十六公尺 的大佛而聞名的寺院;同時也是鑑真東渡後,首次登壇授戒的地方。


 


唐玄宗天寶十二年(公元七五三年),鑑真一行在薩摩國(今鹿兒島)登陸,正式進入日本國土,時值日本聖武天皇天平朝。在僧侶、官員等的引領下,法師最後於天平勝寶六年(七五四年)三月,在國都平城京的東大寺落腳。
平城京即是「奈良」的前身,自七一年遷都至此,其仿唐長安城佈局規制。從此日本逐步邁向律令體制完備的集權國家,並由此開展輝煌璀璨的奈良時代;有人說,奈良古城代表了日本正史的開端。
作為一個歷史古都,奈良的國寶、古蹟數量居全國之冠,為保護這些文化遺產,政府制訂相關法規,以防止市貌的過度改變。這類的規定,限制了奈良的都會發展,但也因此,反而散發出一種歷史積澱的沈靜美感。而在鑑真人生最後的十年中,與他關係最為密切的兩座叢林──東大寺與唐招提寺,正是位在這座古老的城市。
我站在南大門(東大寺總門)下,面對正前方的大佛殿,身後的香爐煙霏裊裊,人們將香油錢投入木製的賽錢箱,點燃一柱香插入香爐,接著以雙手兜攬煙氣後以手覆頂,據說這樣會獲得神明的庇佑。
從遠處看,佛殿龐大的屋頂面積,使得建築整體顯得凝重莊嚴,最上頭屋脊兩端的鴟尾,儘管天色陰暗,但仍映照出耀眼的金芒,有如犄角般直插天際。屋頂為雙層的「寄棟造」式,其實就是中國的重簷廡殿頂造型,只是在下簷正中為配合開窗而稍作變化。殿中的盧舍那大佛,據說歷經十年,前後動員二百六十萬人力始完成。大佛於天平勝寶四年(七五二年)開光,朝廷以此地做為全國分寺的「總國分寺」;就在兩年後,鑑真在此登壇授戒。
勝寶七年,鑑真依道宣《戒壇圖經》,「於大佛殿西……移天皇受戒壇土築作」戒壇。今日的戒壇院,即為昔日戒壇所在。「戒壇堂」為院中主體建築,木造空間幽暗而逼仄。平面呈方形,中央是多寶塔,塔前有釋迦、多寶佛尊,據說是唐代的作品;四個角落則是廣目、多聞、持國、增長天王,為奈良時代遺物。其中有一個展示櫃,裏頭陳列幾片藐不起眼的殘瓦,竟是日本三大戒壇(奈良東大寺、下野藥師寺、筑紫觀世音寺)最初的「甍」(屋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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