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蘭成,一個因為張愛玲熱而再度被拿出檯面討論的人,


其實我很早就閱讀過胡蘭成的作品,


當初只覺得他的文章寫得不錯!


是一個典型的文人,


是汪精衛偽政權下失意的政客,


也是一個和張愛玲有過一段婚姻的才子。


後來隨著資訊越來越發達,


我從大量有關報導張愛玲的期刊書籍和網路上,


得知,原來胡蘭成擔任汪精衛偽政權的官階是屬於所謂中央宣傳部的副部長級的高官,


對於他,


我並不是歷史學家,


我無法蓋棺論定他是否是真正窮凶惡極的大漢奸,


政如同大陸推崇倍至的魯迅的兄弟周作人一樣,


他們是甘於依附在這些親日偽政權統治下出賣自己人格而上高官的人,


還是秉持著文人的骨氣,認為在那個時代裡,


只能求和,好讓人民養生休息,是為了國家民族好。


 


但是基於個人的看法及疑問,


我特地提出兩點個人的見解:


第一,只能說胡蘭成的個性害了他,


其實胡適博士在對日抗戰未發生前,


也極力主張先委曲求全,先求和,


讓國家建設加緊腳步發展,


能拖多少時間就拖多少時間,


多培養國家戰力,真的拖不下去,


那就得付出很大代價。


果不其然,八年抗戰,中國人民真的付出慘痛代價!


但是像胡適博士的做法,就是持續保持他的人格特色,


當對日抗戰正式開始,他就極力幫忙政府對外國的外交效力,


全面支持抗戰!


而像汪精衛原本就為了在國民黨的地位與蔣介石產生嫌隙,


似乎也無法回到國民政府裡去了,


再加上已經被日本人套牢了,從此得擔上漢奸的萬世罵名,


而隨他的胡蘭成又何嘗不是押錯寶嘛?而且因為猶豫的個性越陷越深,


若他持不任官,也不會淪落到後來要流亡日本再輾轉回到台灣教書阿。


第二,我寧可相信胡蘭成對他今生今世所遇到的女人〈包含張愛玲〉,


都是真情對待的,會有那麼多的露水姻緣或愛情產生,


或許要怪罪時代大環境的作弄,


流離巔沛的逃亡生涯,胡大才子也許總是需要人照料阿,


而且也總是有那麼好的際遇,會遇到那麼對他好的女人→


而且這些當事者,好像也沒計較甚麼,


所以罵他是薄情郎,反而顯得我們有點小氣!


只是我要說的是,


若他自己堅持對愛情的忠貞,


就如同他對自己國家的忠誠度堅守原則一樣,


面對官位及女性溫柔的誘惑有所拒絕,


那麼胡蘭成給後人的評鑑不就徹底改觀了嗎。


不過我也不想苛責他,也無權評論他,


也許再那個時代,在種種客觀的因素下,


有很多事情事,是我這個處於現代的人無法理解的吧!


讓所謂的專家或歷史學者去評斷他吧!


在這裡就把他當成是張愛玲感情上一位很有份量的男人吧!




                     胡蘭成老年在台灣的照片



胡蘭成小檔案


胡蘭成(1906年1981年),中國近代作家與爭議性人物。出生於浙江紹興嵊縣,青年時於燕京大學退學,對日抗戰時期替汪精衛的親日偽政權服務,在政治上的地位常為人不齒,並有中國近代著名漢奸的醜名。然而,他與中國當代重要女作家張愛玲的一段戀情卻又為人津津樂道,他晚年出版的最後一本書「今生今世」詳細的描寫了他在愛情與政治上搖擺的個性。他雖濫情,但卻每情必真。


胡蘭成在抗戰勝利後逃到日本,晚年曾到過台灣文化大學,當時叫做陽明山文化學院,開課教書,1979年他的書「禪是一枝花」在台灣由三三出版社出版。在台灣文學界對他的評價也是兩極化,有人相當欣賞他的散文風格,有人則對他有相當嚴厲的評論。1981年他死於日本東京。著作在中國大陸出版的有:《中國文學史話》《今生今世》《山河歲月》《禪是一枝花》


其他作品有《革命要詩與學問》、《建國新書》等


 


 



                                                張愛玲照片


 


以下是引述別人對胡蘭成的看法,並非我個人見解:


有關評論胡蘭成的文章一


繞過張愛玲,看清胡蘭成 蘇可可:人可廢,文不可廢


  “胡蘭成”這個名字,中國的讀者並不陌生,因為他是大名鼎鼎的張愛玲的老公,也是張愛玲一生中最愛的男人。胡蘭成的名字,我們也不陌生,因為在所有描寫張愛玲的文字中,胡蘭成的一篇《民國女子》是最為膾炙人口的,也是張迷們最津津樂道的。不久即將播映的電視連續劇《她從海上來——張愛玲傳奇》,更是以張胡之戀為主線,由趙文扒主演的胡蘭成也必將再次成為人們口中的話題。


  胡蘭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子?竟能令張愛玲如此傾心?長期以來,讀者對胡蘭成的了解,不過集中在兩點:一是胡蘭成曾經是汪精衛手下的筆桿子,屬於沒有氣節的無行才子一類;一是胡蘭成最後拋棄了張愛玲,屬於用情不專的無行文人。但是這樣一個沒有民族氣節又薄情寡義的人,為何能降伏張愛玲這樣眼高過頂的才女呢?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新近出版的《今生今世——我的情感歷程》一書給出了全部的答案。


  《今生今世》是胡蘭成逃亡日本後,萬念俱灰,想起生平欠下的累累情債,不禁心生悔意,因此寫出這本情感自傳來。從這本書中,我們可以看到,除了張愛玲外,胡蘭成一生中還有7個女人,張愛玲之前有玉鳳、全慧文、應英娣等三任妻子,張愛玲之後又分別與護士小周,斯家小娘範秀美、日本女人一枝,以及上海黑幫頭子吳四寶的寡妻佘愛珍在一起,他對每個女人都很用情,但每次都用情不專,以薄情寡義收場。本書詳細地描寫了他的六段亂世愛情,張愛玲雖然只是其中一段,卻是他整個後半生都魂牽夢縈的。書中但凡涉及到張愛玲的地方,無不細膩生動,盡得風流。


  光是風流倜儻,會討女人歡心,恐怕不可能輕易征服孤傲如鶴的張愛玲,更何況胡蘭成在政治上還不清白。真正讓張愛玲愛上胡蘭成的,還是他那可以與張愛玲匹敵的才氣和文學修為。如果不是熱衷於政治的名利場的話,胡蘭成完全可能成為一代文學大家而為我們所知。事實上,胡蘭成逃亡日本,脫離了政治生活後,寫下了很多著作,其中最為著名的便是《今生今世》和《山河歲月》。胡蘭成在這兩本書中所表現出來的才氣折服了餘光中、唐君毅、王德威、賈平凹、阿城等眾多文學大家,他們對胡蘭成的態度也都是既愛又恨,一方面不齒其為人,另一方面又極喜愛其文章,香港評論家江弱水用九個字概括胡蘭成:“其人可廢,其文不可廢。”而正是這無法回避的文才,深深打動了張愛玲。事實上,不少論者都認為胡蘭成的文章寫得比張愛玲還好,這種說法恐怕胡蘭成本人是最樂意聽到的,因為他晚年最大的願望就是寫出一本比張愛玲的小說更優秀的書來。


  很多人都一直在為胡蘭成的不為人所知而憤憤不平,尤其是胡蘭成每次出現在張愛玲的背後,更令很多本來就見識過胡蘭成文章的讀者覺得不可思議。如今,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終於將《今生今世》挖掘、整理、出版,這一方面說明如今我們已經少了那種“因人廢文”的想法,另一方面也說明胡蘭成將從此揭開神秘的“張愛玲面紗”,真正走到前臺,為更多的人知道。


  著名周作人研究專家止庵先生為《今生今世》中文版作序時寫道:“我又曾提出有一路‘才子文章’,從林語堂、梁實秋、錢鐘書直到董橋,皆屬此列;現在不妨把胡蘭成一併算上。才子者,首先真的有才;形之於文,是為才子文章。以此而論,胡蘭成堪稱就中翹楚,確實絕頂聰明,處處鋒芒畢露。雖然,才本身有品,才之後有識有學。至少前一方面,作者不無虧欠;可是才氣太大,似乎又能有所彌補。才子文章,無論意思文字,難免取巧做作,仿佛不甘寂寞,著意要引得讀者叫好;胡文亦不例外。但是意思上能做作到‘透’,文字上能做作到‘拙’,這是其特別之處,自非一般膚淺流麗者可比。我讀《今生今世》,覺得天花亂墜,卻也戛戛獨造;輕浮如雲,而又深切入骨。附帶說一句,近年來散文領域整理髮掘之功甚偉,有所成就者大都已經出土;大概夠這個檔次的,也只剩下這么一本了。該書面世,庶幾功德圓滿。”


  可見,《今生今世》不僅僅是一本情感懺悔書,更是中國散文中長期散落的一顆珍珠。出版社或許正是為了進一步研究的緣故,挖掘出版了這本胡蘭成代表作《今生今世》。




                                       張愛玲


 


有關評論胡蘭成的文章二


王一心:我們過於苛責胡蘭成了

  我們往往過於注重人的道德方面,以至有人認為人無德便無才,就算有才也一定是歪才,不值得重視,這才有張愛玲著作的層出不窮和胡蘭成作品迄今不見出版的現狀。其實,胡蘭成著述之豐是遠在張愛玲之上的。


  早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胡蘭成就寫了不少散文,但不見其有書出版。五十年代前期他輾轉流亡至日本,與佘愛珍開了一間酒吧,大概生意不錯,日子稍安,即專心寫作,1954年他的第一本中文書《山河歲月》由日本清水市西貝印刷所出版,五年後,出了《今生今世》,也是用中文寫的,後來陸續出版的一些著作如《心經隨喜》、《書寫真輯》、《自然學》、《道機與禪機》、《寄日本人書》、《天與人之際》等則多為日文著作。1979年臺灣三三書坊出版了胡蘭成的《禪是一枝花》,也許這是他在臺灣出的第一本書。胡蘭成在臺灣的書多是由三三書坊及遠流出版公司出版的,計有《中國禮節》、《中國文學史話》、《今日何日兮》等,四年前開始陸續面世的《胡蘭成全集》即是後者出版的,九冊。


  手邊有一本胡蘭成著的《中國的禮樂風景》,是其《全集》中的第七冊,在這十四萬多字的篇幅內,胡蘭成闊論宗教、中華禮制及音樂,顯示出獨特的思想、雄辯之才和淵博的知識。


  在胡氏諸多作品中,為人談論得多的還是他的《山河歲月》與《今生今世》,這自然是這兩部作品更接近人們經歷與興趣的緣故——前者是談抗戰,後者涉及張愛玲。臺灣著名作家餘光中除了對《今生今世》透露出的作者濃重的名士習氣及其遊戲人生的思想,對《山河歲月》中一味褒揚中國文化及對抗戰的“灑脫”態度有所指責外,對兩書的文學成就則予以稱讚。他說《今生今世》:“……文筆輕靈圓潤,用字遣詞別具韻味,形容詞下得尤為脫俗”;又說“《山河歲月》的佳妙至少有二:第一仍然是文筆,胡蘭成先生於中國文字,鍛煉極見功夫,句法開闔吞吐,轉折迴旋,都輕鬆自如,遊刃有餘,一點不費氣力。遣詞用字方面,每每別出心裁,自鑄新語,不襲陳規。……‘清嘉’而又‘婉媚’的絕句,《山河歲月》之中,仰摘俯拾,真有五步一樓之感。‘胡體’的文字,文白不拘,但其效果卻是交融,而非夾雜。……第二個優點,是作者的學問與氣度。從《山河歲月》一書,可以看出作者學兼中外,對於中國的文化傳統與民情風俗都頗有認識,且能處處與外國文化相比並論,頗多卓見。至於作者的氣度,大致說來亦可謂胸襟恢宏,心腸仁厚,對於世間一切人物,都表示尊重與同情,字裏行間,充滿了溫暖而清明的樂觀精神。”餘氏並不是“胡迷”,對胡蘭成的評論該是持平之論。


  相比之下,內地有些學者一方面因胡蘭成曾在汪精衛偽政權任職,不齒其氣節,即對他的文才不予承認,對他的思想故意忽視,把他批得一無是處,可是在評論張愛玲時卻又坦然使用胡蘭成的材料或觀點,甚至直接套用胡氏評張的詞句,如此做派,未免有失公允。感覺上,我們是太寬容周作人,而又過於苛責胡蘭成了。研究張愛玲,不能不研究胡蘭成,不研究張愛玲,恐怕也應該研究胡蘭成。





                                                       張愛玲


 


有關評論胡蘭成的文章三


如何看待“漢奸文人”胡蘭成的書熱銷?


胡蘭成(1907-1982)出身貧寒,中學未畢業即回家鄉小學教書。他從小聰明好學,有“鄉間才子”之稱,因此自視甚高,不甘心當一輩子“孩子王”,不久就離開家鄉,闖蕩四方,但郁郁不得志。1936年6月1日,廣東軍閥陳濟棠和廣西軍閥李宗仁、白崇禧聯合發動反蔣的“兩廣事變”。胡蘭成在《柳州日報》上發表一系列政論文章,積極鼓吹兩廣與中央分裂。他的政論引起各方的注意。汪精衛系統的《中華日報》也邀他撰稿。他的文章發表后又受到日本刊物青睞,當即譯載。 

  抗戰爆發,上海淪陷后,他被調到香港《南華日報》當編輯。他寫的社論《戰難,和亦不易》,深受汪精衛妻子陳璧君的賞識,認為他是個人才,想見見他。經過打聽,才知道他還是一個月薪僅60港元的小編輯,一家生活很不易維持,且眼病甚重,無法應召去見“夫人”。陳璧君為此狠狠地責備了主持該報的林柏生,認為他埋沒真才。林柏生大為惶恐,連連謝罪,立刻提升胡蘭成為總主筆。 

1939年春,汪精衛從河內偷渡到上海,著手組織偽政權時,由於陳璧君的推薦,便電邀胡蘭成到上海,充當自己的侍從秘書。翌年,汪偽政府成立,胡蘭成被任為宣傳部政務次長、偽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兼《中華日報》總主筆。當時汪精衛稱他為“蘭成先生”,經常向他“殷殷垂詢”,他因此被稱為汪精衛的“文膽”。胡蘭成躊躇滿志,自詡“穩坐政論家第一把交椅”,“和平運動時位居第五”,不料因此得罪了汪精衛、周佛海和林柏生等人。胡蘭成很快就被免去職務,又成了“一介布衣”。 

  被排擠出汪偽集團后,他通過日本使館的官員清水、池田篤紀,和日本軍政界的少壯派人物拉上了關系。日本宇垣一成大將約見胡蘭成,向他請教:如果日本失敗,應該向誰求和。胡蘭成獻計道:“向重慶求和,必遭到拒絕﹔至於延安,可以取得某種軍事上默契,但於大局無補。求和必須向英、美,別無他途。”宇垣認為他的話有道理,由此他的身價倍增。 

  日本投降后,胡蘭成逃出武漢,先后隱居上海、浙江等地。於新中國建國前后偷渡日本,后又曾執教台北。1976年,胡被逐出台灣,又客居日本,1982年病死於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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